这双看似柔弱的手,绘出的图是怎样光怪陆离,掌握着怎样强大的能力。
“师父,我每说一个字都能感到时间在流失,谢春风的危险就多了一分。”顾青舟话音颤抖道,“师父,求您了!”
“师父答应你。”墨雪涛长叹一声,“为了谢春风,你拖着伤体,想要使用那种必定起争议的图,连自己的前途都不顾了?你不爱惜自己,若我不管你,谁会爱惜你?罢了,谁叫你是我徒弟?”
他猛地关上房门,指了指自己的寝室道:“随为师进屋,我给你换身衣服,你不能现在这身打扮去。为师要确保你用那张图时,没人能认出你。”
顾青舟再出现时,已经是一身黑衣,戴半截面具,只露出苍白的嘴唇。
这面具太华丽,墨色为底,勾勒金线,细看还有精致的暗纹,面具以金穗子流苏固定在脑后,垂落珍珠宝石编织的珠链。
面具不光挡住了上半张脸,还将顾青舟濡湿的双眼,以及额头的伤,这些弱势全都遮掩在一股名为有钱自信的气势里。
顾青舟眼睛无法识别色彩,只觉得这面具的配饰太繁琐,真正完整看过它全貌的人,才会被这份奢华摄得言语艰难。
面具华美的装饰,一看就是墨雪涛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