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伤这几天,硕果仅存的朋友没一个来看望,看来都不能指望了。
不知道好友谢春风什么时候回来,顾青舟突然有点想念对方了。
在这画院中,他最亲近的人是谢春风,对方外出历练已经有段日子了,他现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顾青舟一路闲言闲语不少,却没有一个人对他心怀杀意,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晚闭关的画室前。
画室位于小院内,院门被人贴了封条。他左右打量,也许是画室位置偏僻又出过命案,大白天也见不到一个人。
顾青舟见四下无人,便小心地揭开封条,推门而入。
门嘎吱一声推开了,门缝抖散一层细灰,虽然不多,却还是呛得顾青舟直咳嗽,他现在的身体弱不禁风,半点风尘就经不住。
顾青舟没来得及观察案发现场,一阵清脆的玉石相击声,从身后突兀传来。不用转身,他就知道是师父来了,好快的速度!
“原来是你撕了封条,让为师白跑一趟,徒儿呀,你何时能让为师省心?”
“师父——”顾青舟嗫嚅道。
“吞吞吐吐打什么鬼主意?”墨雪涛不等顾青舟开口为自己辩解,就从背后环住他肩,夹着他脖子,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