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地看向沈陈：“好闻吗？”
沈陈嘴角弯出不明显的弧度，点头：“和你一样的味道。”
沈陈带着黎小鬼来到了一家餐厅，没过多久，餐厅陆续上了一碟碟甜点，有慕斯有布丁有冰淇淋，各种各样的都有。五颜六色的铺满了一桌。
沈陈第一次在晚餐前让她吃那么多高热量，甜腻腻的东西。桌上没有一样是重复的，几乎是恨不得将黎小鬼喜欢的所有都摆在了桌面上。
让黎小鬼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奇异的感觉噗噗噗像苏打水一样在心里冒泡，酥酥麻麻的，给了她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就好像…就好像…
黎小鬼抬起头迎上了他的眼睛，比平常更一本正经、正襟危坐的样子，忽然想到了那个形容词……
讨好。
错觉吗？就好像在讨好她一样。
沈陈轻声：“喜欢吗？”
沈陈一开口才讶异知道原来自己竟然如此紧张，喉咙气管像是被梗住一样，气流无法正常吸入。但声音听起来就只是比往日低一些。
黎小鬼果然如他所想一样露出惊喜灿烂的笑容：
“喜欢！”
于是沈陈才终于觉得自己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