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宝婳伏在枕上,交代了一个时间给他。
他笑着答应下来,才出了房门去。
门外管卢对梅襄道:“桑若姑娘绘出了藏宝图……”
梅襄沉着脸道:“所以她真的将藏宝图给背了下来?”
藏宝图这东西自然不能随意展露于人前。
是以桑若陆陆续续在他书房隐蔽之处绘了有几日了,今日才将将要绘成。
但到底是怎样的情形,管卢也不确定。
梅襄过去书房,便瞧见桑若已经将藏宝图绘下大半,他走到案桌后坐等了片刻,桑若才将将绘制完成。
桑若缓缓吐了口气,对梅襄道:“二爷,你不过来看看?”
梅襄缓缓起身,朝她这里走来。
桑若微微合拢手指,见着他离自己越走越近。
她离开梅襄的日子好像不过寥寥几日,又好似过了很久很久。
即便他仍是原先的二爷,可却已然有别于从前。
从前的他对桑若而言,便如皑皑白雪,如渊底湍急暗流,始终是那般可触不可及的一个地方。
兴许是成了亲,添了喜气。
二爷竟不似从前那样病态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