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豆娘笑说:“那么你想怎样?你要弄死我吗?”
梅襄语气冷淡道:“夫人言重了,在下自然不敢冒犯夫人。”
她是宝婳的母亲,他还没有蠢到去和她的母亲去作对,将她从自己身边推得更远。
“宝婳这次为什么会突然有了身孕,想来梅二公子比任何人都更为清楚。”
豆娘告诉他,“她这次也只是月事上不大好,我为她调理了一下身体。”
所以,宝婳只是身子太弱,兼之月事不调,才晕倒了过去。
豆娘先前便一直有给她调理,只是这次额外让人加了些藏红花。
至于远在宣国公府的梅二公子为什么会知道并且误解,又能立马了赶来,个中缘由,他自己也很清楚。
“梅二公子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曾问过宝婳?”
豆娘语气温缓,“只是我的女儿,莫要说不贞洁了,就算是给我生了个外孙,二公子信不信,我也一样能为宝婳找到一个对她好的夫婿。”
梅襄垂眸,目光落在指尖方才触碰到的一抹血痕。
他将情绪一一收敛起,才对豆娘缓缓说道:“在下对令嫒的心意天地可鉴,夫人又何必要强行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