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你父亲。”宋朝生激动地点头。
宝婳抬手将他脸上的胡子挡住,那种熟悉感就更深了。
她记起来……印象里是有这么一个人。
母亲怀了弟弟的那段光景,是她满心委屈的时候。
她天天都缠着要母亲抱,然后父亲总是不许,就会抱着她举高高,将她抛得很高。
宝婳的眼睛里父亲年轻的面庞,渐渐与眼前这个中年男子重叠起来。
被她挡住了胡子之后,几乎一模一样。
宝婳放下了手,再度看向祝九风。
祝九风仍是微笑的模样。
半个时辰之后,宝婳坐进了马车里。
祝九风并未告诉宋朝生,宝婳在宣国公府做过下人。
他只说,他捡到了宝婳,让宝婳回去收拾好东西,不日便回宋家。
宋朝生几乎是全程哭着目送他们离开。
而宝婳心中亦是对幼年的事情有了几分影影绰绰的记忆。
马车在宣国公府门前停下。
祝九风忽然对宝婳道:“你都记起来了是不是?”
宝婳不吭声。
他轻笑道:“可是宝婳……我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