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寡义之人,所以,我要靠我自己。”
祝九风听完她这一席话,忽然低沉地笑了笑,他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一只漆黑的眼睛露了出来,笑弯的眼睛下,更惹眼的是那颗黑色的泪痣。
桑若也笑了笑,然后起身离开。
栖宁宫中,玉善一直跪在外面求见太后。
直到太后午休了两个时辰后,才悠然转醒,收拾妥当,让玉善进去。
朱太后是隔着道帘接见的玉善。
玉善的生母乃是一个贵人,后来贵人早逝,玉善却又自幼去与师学艺,习得剑术。
朱太后对她的态度向来客气,也从未有过苛刻。
“祝九风当初是立下了大功,他有今日也非旁人所愿。”
玉善道:“母后,圣上他向来说风就是雨,祝九风除了立下大功,在朝中亦是帮我们皇室打压了不少余孽,他此番带走了一批死囚犯,虽有过错,但……”
玉善想到了宝婳泪眼朦胧的模样,只掐了掐掌心,语气平静道:“但他也是为了能够早日替圣上寻回藏宝图。”
玉善又为祝九风诸多陈情,太后这才松口。
“唉,好罢,哀家也不希望看见他这幅模样,哀家可以做主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