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自己。
“二爷……”
宝婳微微忸怩,梅襄抵着她的额,颇是鼓励地轻吻了吻她。
“婳婳,你才是二爷的心肝……”
他想到她那时傻乎乎的模样,只知道抱住他的衣服依恋地叫着心肝的模样,心中时而剧痛,时而沉沦。
他从未嫌弃过她,即便她是个傻婳婳,她也早已经成了他的肉中骨,心尖肉,着实再难剥离。
这个傻子,即便傻了以后还能更傻,只想念得抱住他的衣服,却连活生生的他站在旁边都认不出来。
他那时看见那一幕,心中剧痛不说,更想做的是不管不顾,不再去顾忌自己会不会吓到她,只想将她手里的衣服狠狠地丢出去,然后贴着她的耳旁反复告诉她,她才是他的心肝。
“二爷的小心肝……”
他当下亦是这样做了,贴着她的耳边,不停地这样唤她。
唤得宝婳耳尖都滚烫粉红。
“二爷,你别这样唤我……”
她实在是听不得他这样甜蜜的话了。
梅襄却好似将最后一缕理智也燃烧殆尽,他猛地将怀里的宝婳扣倒在枕上。
宝婳只觉视线一阵旋转,自己便仰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