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便是她同旁人说出去,只怕旁人也只会说她发癔症了。
更遑论,他心情好时,便是不做羞耻的事情,也要用那把好听的嗓音贴着她耳边说羞耻的话,非要惹得她面颊绯红,耳尖发热。
宝婳想到那些事情,羞得眼睫乱颤,眸中水光闪烁,软软地唤了一声“二爷”,梅襄便面无表情地往她脸上丢了被子,将她那娇羞撩人心痒的模样冷漠地挡住。
她贴在他怀里,能感受到的自然不是假的。
但他如今心情实在很差。
他心里有一万种折磨她的手段,单单是某些场合下便能令她对着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可他也怕怒气之下控制不住自己,也叫她真就承受不起。
宝婳实在是不了解他。
他从前是真的不止一次想弄死过她,她却还只当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他若这时候碰了她,必然叫她立马就后悔。
宝婳发觉自己好像想太多了,也没好意思掀开脸上的被子,过了片刻梅襄怕闷着她,揭开后,她却早已陷入了梦乡。
她这几日显然睡得不是很好,眼底两道深深的青影在雪白的脸颊上无比明显。
梅襄看着她娇嫩的小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