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是误会了。
梅襄将她推开,看着她委屈的样子,问她:“莫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连主动要他这样的话都说出了口,她莫不是觉得她捅个天大的窟窿,他也一样能有本事给她填?
宝婳摇头,纤浓的鸦睫轻眨,“我就是很想念二爷。”
梅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显然并不相信。
她也不多解释,只闷不吭声地掏出自己的小帕子,将他的两只手捉到一起,然后仔细地绑了两圈,“二爷不许反抗……”
梅襄垂眸扫了一眼,她倒是厉害得很,还不忘给他打了个死结。
“你到底要做什么?”
宝婳咬了咬唇,想到了一句足以证明自己决心的话,轻道:“人家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认真得很。
这句话也是真把梅襄给逗笑了。
他听过风流的纨绔子说过这句话,也听说过那些色|欲熏心的权贵说过这样的话。
她竟也敢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来。
竟还是对着他说?
“你说谁是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