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你觉得我真的会这么在意么?”
梅衾几乎已经明白了他的态度,便也不再多言。
“这样,就最好了。”
他说罢,便留下桌上那一封信,起身离开。
梅襄前脚走,隗陌便端药过来。
“隗陌,可有办法将她的胎记去了?”
梅襄幽深的眸中几乎不含一丝情绪,缓缓问道。
隗陌道:“怎么,你想要去了她的胎记?要我说早该如此了……我还以你舍不得她吃苦头呢。”
梅襄将药喝了,眼里却渐渐漫生出一片冰冷。
“她又不是豆腐做的,这算吃什么苦头……”
隗陌见他看似无动于衷,实则早已被梅衾话语所激,心中竟隐隐生出一个主意。
这厢宝婳才晓得自己身上的胎记,一夜睡醒之后,却仍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她起身后,并未离开房间,而是轻轻地褪下上衣,将雪白的后背对着妆镜。
宝婳微微回首,便在细颈向下的位置,看到了那抹胎记。
宝婳瞬间心跳加速,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
那样的位置,便是穿上了衣服也不会看得见的……
所以,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