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地点了点头。
是真的,她一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石头这才艰涩道:“我还以为……我这么狼狈,你不想认我了。”
“不是的……”宝婳轻轻地摇头,与他道明了前因后果。
石头沉默着,宝婳便问他:“石头哥,我还有家人吗?”
石头点头,“你有个母亲还在老家,只是她生病了,不能跋山涉水。”
宝婳听了心情微微紧张。
即便许多事情都能对上了号,宝婳却仍有些不可置信。
她愣愣地,忍不住又问了一遍石头,“石头哥,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婿吗?”
石头听到这个问题,不由露出苦笑,“宝婳,如果你没有失忆,你就应该记得,你第一次与我在梅林时,是你主动亲我的……”
他用着极慢极轻柔地声音描述给宝婳听,“你那天穿着一身红色袄裙,是最惹人注目的姑娘……”
宝婳听到这些心口莫名一跳,脑袋里竟真就慢慢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小袄的自己。
她的头上还簪着红石榴步摇,衬得肤色莹白。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将一个穿着黑色缎袍的男子按在了一株梅花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