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梅襄吃了两口,一声不吭。
宝婳忍不住问他,“有上次烧的菜好吃吗?”
梅襄挑了挑眉,“果真同上次一样的难吃。”
宝婳愣了愣,才讷讷道:“二爷又骗人,总说些好听话哄我,我再也不要烧菜给二爷吃了……”
她说着仿佛委屈上了,大眼睛里又凝上了水光,伸手便要去端走那些菜。
梅襄将她手腕握住,阻了她的动作。
“我是喜欢的,你若不给我吃,只怕我就要饿死了。”
他说着便叫宝婳放下。
宝婳迟疑地望着他,便见他神色如常地将浆糊一般的菜都吃了,连同那碗仿佛泥坑里舀上来的汤也喝了干净。
他竟吃得比那天三爷吃得都要干净、都要捧场。
丫鬟们收了盘子,宝婳便瞧见梅襄揉着额角。
她疑心道:“二爷是怎么了?”
莫不是吃坏了肚子?
梅襄轻道:“大概是中了你的毒吧。”
宝婳大吃一惊。
他才睁开眼睛,笑望着宝婳,“若不是中了宝婳的毒,我怎么竟就真的全都吃完了。”
待宝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