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晕死过去了。”
宝婳掩唇,眼睛顿时跟着发酸,“怎么会这样?”
这件事明明是因她而起,就算不是她害的大爷,可她是个奴婢,在旁人眼中才更应该受到惩罚。
管卢道:“倘若二爷不去的话,宣国公与夫人事后知道了,定然也要迁怒到你的头上,你一个丫鬟,就算死了也赔不起大爷的腿,所以二爷谅大爷没胆子承认是为了女色,直接就自己承担下了。”
管卢想了想,又将那日梅襄去看元氏的事情告诉了宝婳。
宝婳听完之后只压抑着情绪,语气酸涩道:“那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管卢点了点头。
宝婳便进到屋里瞧见了趴在榻上的梅襄。
他的脸色苍白无比,背上只覆着一件薄软透气的白色里衣,却仍是渗出了血色。
宝婳跪坐在脚踏前,惭愧到心口都隐隐抑塞。
“二爷……”
她噙着泪珠,小声地唤了他一声。
原来他那天看她跪着不是嫌她碍事,是想叫她开口求他。
后来她没有开口,他也是故意惹恼了元氏,这才让自己有机会回去。
“宝婳?!”
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