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婳见他甚为怪异,只胡乱答了他几句,连他拿在手里的药膏都没有收下,便匆匆回去。
梅衡发觉她竟对自己隐隐防备,心里颇是不悦。
待黄昏时,大公子身边的人又来请宝婳,说是宝婳药膏忘了拿走,宝婳却说什么都不肯再去。
那仆人无奈离开,紫玉才对宝婳说道:“大爷为人向来都是极好,你怎么这样不给他情面?”
宝婳想到他白日里似乎刻意抚摸自己的腰,还是觉得心中阴影甚重。
“无功不受禄,况且我在府里待不了太久的。”宝婳含糊地应付了过去。
这一日光景匆匆过去,接下来几日宝婳借着养腿伤之故终于又安生了一段时日。
直到这日紫玉被人叫去水榭,见是大公子在,她忙给梅衡行礼。
“你也是三弟器重的人,不必这样客气,对了,三弟今日回府来,你可知道?”
紫玉摇头,“不知道啊,三爷回来竟也没人通知。”
梅衡道:“是啊,他晌午喝醉了就睡在里面了,我过来给他服了些解酒药,听他嘴里念着宝婳的名字,你去叫宝婳过来接他回去,再叫人备些热水给他吧。”
紫玉连忙答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