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办法开解母亲的。”
梅襄唇角噙着一抹淡笑,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酒杯,轻声道:“我待母亲一直敬爱有加,从未与母亲生出过嫌隙,倒也希望三弟早日为我问明缘由,究竟是那处做得不得体了,让母亲她不能释怀……”
他的话语滴水不漏,竟好似不为所动,措辞却又圆滑至极。
谈话至此,梅衾差不多也明白梅襄的心意。
梅襄懒得与梅衾周旋,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醉倒。
很快,梅衾便披上了氅衣,从烟澜阁里出来。
他心中揣着沉重,径直往外走去,小厮便匆匆过来将喝了些酒趴桌上睡的紫玉唤醒。
“二爷吃醉了在里面歇下了,三爷也回去了,你们快些跟上。”
紫玉这才清醒,晕晕乎乎地跟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宝婳从桌底下钻出来,竟一下子撞到了脑袋碰翻了不少碗碟。
宝婳吓了一跳,害怕地爬到墙角上,捂住耳朵,小声道:“打……打雷了。”
她脑袋虽然已经同浆糊没俩样了,但她还是晓得打雷的时候最容易遭报应了。
宝婳不想遭报应。
她见雷响一阵子就消停了,便慢吞吞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