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宝婳。”
宝婳骤然听他说出喜欢,脸颊又慢慢发热。
他见她羞了,又说,“常听人说喜欢的女子便如同一件喜欢的衣服,即便小心呵护珍藏,但却不会只有一件……”
他轻轻道:“而且也许以后衣服旧了,也就不会再喜欢了。”
宝婳的表情有些错愕,所以变成旧衣服的姨娘岂不是很没有前途?
他抬眸看向她,“但月钱还是照发的。”
宝婳立刻偷偷地松了口气。
梅衾见状终于忍俊不禁。
“宝婳,你可真是叫我欢喜。”
梅衾笑着摇头,宝婳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把想法暴露在了脸上,微微窘迫。
“那……我以后若是成了爷的姨娘,也会变成一件衣服吗?”
“方才那些话只是逗你罢了。”他朝她眨了眨眼,含笑的眸中掠过一抹狡黠。
“于我而言,女子和衣服可不一样,女子是娇花,是有生命的,若不仔细照顾,她们便极容易香消玉殒。”
他的声音仿佛永远都是那般温柔,对宝婳轻叹道:“所以宝婳,我不会轻易去决定一个女子的命运。”
这便是他一直以来对宝婳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