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查,便再无这群悍匪踪迹。
他们没有抢走梅衾身上的财物,也没有欺凌任何一个丫鬟,就像是想纯粹地折辱梅衾一番。
梅衾不是没有疑心,只是不敢相信,鼎山王已经猖狂到了这个地步。
他与梅襄浅谈几句,见梅襄没什么精神,便知对方同自己说了这么多必然疲累。
“上回送二哥那棋盘,二哥可有鉴赏过?”
梅衾上回在外面同朋友买下一个棋盘,听说是前朝奇人所制,这等带有渊源的上乘之物作为藏品或是弈棋之用,都是珍贵难得。
二哥擅长棋术,他这才令人先送到深春院中。
“看是看过,只是此物我去年便已经买下个一模一样的,两物放在一起,颇是难辨真假,亏得我那小厮精于此道,可以为你指出真假分辨之处。”
梅襄说着便叫来了管卢,又与梅衾道:“我今日精神不济,竟也站不起身,便叫管卢说与你听。”
“竟有此事……”
梅衾是刻意在这棋盘上做过功课,将古物细节一一记在心中,自以为自己这次定然不会买到赝品,如今出了差错,他反复琢磨竟也想不出哪里不足。
想到此处,他竟迫不及待想要过去让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