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哦。”
话音未落,柔软的唇瓣已经凑了上去。
穆延霆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最后的那道防线,也被眼前的女人亲手摧毁了。
既然这样,那他也没有必要再忍了。
整整一夜,从浴室到卧房,再从卧房到浴室,男人却不知餍足。
第二天早上许念安一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软,连抬手都费力气,浑身就想被车碾压过一遍似的。
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许念安怎么会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她让司机把她放到一家酒吧前面,然后···············,然后她喝了很多酒,然后呢?
许念安猛地一惊,顾不得身上的痛疼,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卧室内熟悉的装潢映入眼眶,许念安这才放下心来。
伸手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她昨天晚上明明只喝了点度数很低的鸡尾酒跟果酒,怎么会醉到记忆断片呢?
这时候,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男人穿了一件裁剪合体的高级定制西装,面无表情的走了近来。
触及到男人的目光,许念安不知觉把滑到腰间的蚕丝被往上扯了扯。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