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庆山拿起茶杯慢慢喝了口茶,笑道:“穆先生,与其相信您这张模糊的照片,说我儿子跟念安被绑架,我更相信念安昨天晚上发出的信息,她与我儿子相恋将近十年,又有三年的婚姻,虽然这期间我儿子确实做过一些糊涂事,但是女人嘛,都心软,既然我儿子已经真心悔过,我想,念安她不会不给我儿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穆先生,感情不是生意,无论您是什么样的人物,都没有办法左右。”
“而且,如果真如穆先生所说,他们被绑架了,为什么到现在却一点消息都没有?绑匪绑架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字,钱!可是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索要赎金的消息,穆先生,被心爱之人抛下,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您不能因为这个就跑到季家来兴师问罪。”
穆延霆脸色阴沉,季庆山这只老狐狸,看着老实敦厚,实际上却是一只笑面虎,虽然穆家在生意上跟他没什么交集,但是他在商场上给竞争对手暗地里搞的那些小动作,他却早有耳闻。
穆延霆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不作为的行为,对安安跟你的儿子都有危险?”
季庆山却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穆先生,我劝您不要如此的注定,他们两个就是被人绑架,不如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