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在外面咋呼:“我操,发型都搞乱了。”
余唯西不理他。
这人太骚了,每天早上都要花十分钟搞头发,人家的警帽摘下来头发都是塌下去的,只有他的头发,跟钢筋似的,帽子压一天都不变形。
晚上睡觉的时候,奶奶又以宝宝暖和为由,将傅希月领走了。
新婚的夫妻俩靠在一起,一个看书,一个看她。
看了会儿,傅九说:“余唯西你自己没发现吗?你长得有点像那个唱歌的腾格尔。”
“你滚,你长得还像黄大叔家里散养的那只土鸡呢!”余唯西用肩膀推开他的脑袋。
傅九冷哼,隔了一会儿,又说:“我们单位附近新开了家烧腊店,听说味道很好,我明天下班带点回来,你想吃什么?”
余唯西翻书,“都有什么?”
“烧鹅烧鸭烧鸡,还有乳鸽跟乳猪吧好像。”
“那就吃鸡吧。”
傅九原本是靠着,结果一听,顿时虎躯一震,表情怪异地看了看余唯西,然后在被窝里窸窣一阵。
余唯西认真看书,也没注意,直到一根东西突然伸过来,她才回过神,扭头看到傅九光着下身,极为色情地将他的老二送到自己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