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厅长,以后我有事找你的时候记得给我开后门。”
“想都别想。”
“不是你说等你当上副厅长了也给我弄个官当当吗?”
陈简言逗弄妮儿,回答得一本正经,“我是第一次骗你吗?怎么还没学会长记性?”
妈的。
余唯西呸他,“那你还真是个混蛋。”
陈简言抱着孩子站起身,“乖宝宝,我们一边去玩,不要理这个说脏话的女人。”
“女人。”妮儿奶声奶气,学着陈简言话里的最后两个字。
跟着阿忠他们的那段时间,妮儿像是被打开了小孩子的天性,爱说爱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安安静静坐在一边自己玩。
余唯西十分感激,庆幸她的女儿不是别人说的什么自闭儿童。
“我想下午去看看阿忠。”
陈简言应声,“我给你安排。”
阿忠服刑一个多月了,余唯西还没去看过他。
那一天过后,除了陈简言,她几乎没有再见和以前相关的任何人,偶尔在夜间醒来,瞧见旁边熟睡的孩子,余唯西总觉得以前的一切好似一场梦。
妮儿要午睡,和陈简言玩了会儿,睡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