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怎么能不还,凌先生我知道您是颜欢的老师,您应该和我一样也希望她过得轻松快乐些吧?有些话,我就不明说了,只是我们颜家还要脸面,顾不好这个闺女我就算死也不能瞑目。”
凌漠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些什么,那头就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颜欢家门口的台阶上,抬头对上零碎的星光,眼睛一阵酸麻。
颜欢大抵就是昨晚和母亲摊牌的吧,颜母的态度让凌漠知道了为什么颜欢会一夜骤变逃离自己,她有多爱自己也有多爱自己的母亲。
一夜间必须在最爱的人之间二选一,她是不是一夜没有睡,早上的时候她的眼睛有些肿,声音也是半哑,是不是哭了一夜?
那时候的他在做什么呢?讲着故事哄着儿子睡着,然后在酣梦里规划着他们美好的未来。
多残忍,又多讽刺。
血液一瞬间聚集心脏,手脚冰凉,凌漠颤抖着点燃一根烟,然后又按在地上掐灭,“她不喜欢烟味。”男人喃喃自语。
彼时,城市另一个角落的颜欢在欢声笑语中吃完了今年的最后一顿饭,她和蕈鹋不顾长辈的劝阻让她的丈夫开车带他们去郊区的空地看烟火。
“听说今年是最后一年允许放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