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怎料这样孱弱无助的喊声让男人更加欲罢不能。
“抱歉。”男人手里动作却没有放轻,甚至将头埋进乳沟大力啃咬着里侧嫩肉。
“啊!疼……好疼,唔……”她的身体抖的像筛子似的,一出声凌漠便会讨好地捏着乳尖舔弄两下,女人一叫,又忍不住用牙齿碾磨幼嫩的乳肉。
下身的裤子被绷紧,龟头从内裤边缘探出头,前精混着水渍将裤裆打湿。
想直接插进去,握住两瓣饱满多汁的臀,将蜜桃捣烂。她甚至刚刚挪了挪身体,像水滴般圆润饱满的乳压在自己的脸上,笔挺的鼻梁陷进滑腻的乳肉,凌漠的心跟着软成一片。
全身心信赖着自己的女孩,把自己那颗狂热迷恋的赤子之心无畏地裸露在自己面前,她是该被呵护的。
凌漠突然忆起第一次看到颜欢的场景。
那次回a中开动员大会算是他人生的第一次迷惘期。早一天回到a市的他遇到了陈启源,男人和妻子一起牵着手散步,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他站在路边,原以为会这样擦肩而过,倒是他的妻子先认出了他。裴珊和母亲不同,母亲是浓烈的艳色,而这个女人温润得如一泓清泉。
“很多年没见了,不过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