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母本来拒绝了出国的事,一是因为年近岁末颜欢又住院了,二是因为巨额的花费。但挨不过张喆那张能说会道的嘴,而且闺女在一旁左一个妈妈又一个钱的事有办法的。
深思熟虑了一晚,机票就摆在桌子上。颜母半夜辗转反侧,起床给颜父烧了柱香,说了一番体己话,想到女儿年纪还小,这次机会又难得,最后还是决定去了。
“老颜,我这半辈子都在拖累女儿。到了地下你可别怪我,我得看到她找到依靠才能安心走啊。”
第二日是凌漠一大早把母亲带到了机场,临走前认真地和颜母保证会好好照顾颜欢。颜母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一个眼神大抵就明白了这个男人和自己女儿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一旁的张喆乐乐呵呵的,她有些不放心,临走前紧紧握住凌漠的手,语气委婉:“我们家欢欢心肠软,你多担待着。”
下班回到病房,午饭放在桌子上已经冷了,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颜欢侧躺着背对着他,看似好像睡着了。
凌漠放轻了脚步,把阿姨做好的晚饭放在桌子上,又把冷掉的午餐拿了出来。他去问过医生,颜欢摔下来的地方不算高,骨裂的程度不重就是位置靠近关节不固定牢靠很难愈合。
大概需要两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