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衬衫,眼里潋滟地闪着泪光。
“凌漠你好过分。”禁忌的快感让人的肾上腺素飙升,龟头碾过甬道的褶皱捅到深处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过分吗?
原来这就是背德的滋味。他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现在依旧是有家室有妻儿的身份,他和颜欢现在的行为是道德上不齿的。
可是很爽,放肆地和心心念着的女人做爱。
爽的从骨缝间滋出来,想入得更深,把身下泥泞的女体狠狠肏坏。
“宝贝,放松点。”手挪到交合处,阴毛被打湿,粘合在一起,一缕一缕的。他剥开红肿的 花瓣,抠弄揉捏着阴珠,没有半分温柔。
耻骨相抵,半根阴茎卡在阴穴里。凌漠牢牢箍住她的腰,劲腰耸动,背后的肌肉绷紧,狰狞的青筋挤压着寸寸穴肉,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
扑哧扑哧的水声,臀肉被硕大的卵蛋拍的肉波荡漾。
“啊啊啊…….嗯哈,嗯哈……太,太快了……”他比上次被下了药还要凶狠,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地劈开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抽出都拉出嫩红的壁肉,嘴里喊着受不了,壁肉却诚实地绞着阴茎恋恋不舍。
“不要乱动。”他按住受伤的那边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