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
“那别哭了。”男人抬手想将贴在她脸颊上的一缕秀撩开,颜欢撇过头,他的手顿了顿,她连忙解释:“你手脏的。”
凌漠才记起刚刚也是这只手给她擦了鼻涕,失声笑道:“好,那我给你拿纸巾把眼泪擦擦。”
“我包里有湿巾。”刚刚哭得太狠了,眼睛疼。
颜欢极度庆幸今天自己没有画眼妆,不然大概现在和女鬼差不多了。凌漠看着她的眼神越温柔,含笑着仿佛在看猫儿洗脸一样。
她与以前是大不相同的,不单单是外表,还有性格。以前的颜欢总是委委屈屈,什么都憋在心里,似乎自己多说半个字都要钻进地心里。她自小就有一股韧劲,不管是考g大还是辍学照顾母亲,或是现在大声告诉自己她的不安抵触。
易碎的玻璃花逐渐盛开成留着刺的蔷薇。
很美,他看得见。
颜欢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她把包收拾好放在身后,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恭敬地仿佛在听凌漠上课。
男人的嘴角就没放下过,声音也保持着愉悦的状态:“那里现在还疼吗?”
他只敛眸朝下望了一眼,颜欢害羞地摇了摇头,忍不住绞紧腿根。早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