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折腾了一晚,颜欢是被肏昏过去的。
房间里没有窗,空调温度被打高吱哑哑作响,房门外熙熙攘攘的人声,混着行李脚步碾过地板出的尖锐刺耳的摩擦声,颜欢恍惚间醒了
她抬手想拉被子,胳膊很酸,微微一扯动,光裸的乳尖摩擦着白色的被套有些痒又有些疼。眼神慢慢聚焦,睡意渐散,她才记起昨晚生的一切。
下身是干燥的,只是稍稍挪了一下酸疼的腿,腿根像淤青了一动就撕裂般疼。小腹感觉闷闷的,被塞得又满又胀,泛红的花瓣闭合着,死死地锁住泅在其中的津液。
旅馆空调的制热效果并不佳,裸露在外的胳膊开始觉得冷,颜欢立刻缩回了手,虎口还有昨夜被自己咬过的齿痕,她笑了笑,回头侧身看着安稳睡在另一侧的凌漠。
他贴在床的边缘,一个翻身就会摔下去的距离。明明睡在同一张床上,明明昨晚那样抵死缠绵,却依旧在与彼此间竖起了高高的围墙。
或许他习惯如此吧,谁规定彻夜缠绵的男女必须如同爱情里相拥抵足而眠。一方面她不想让自己斤斤计较从而感到失落,一方面颜欢又忍不住去想。
他是如何拥抱秦宴的,亲密地结合过后会不会仔细地替她清洗身体,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