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烈地咳嗽起来。
潮湿阴冷的风被大口纳入肺部,顺着血管流入心房,剐得心脏抽搐痉挛。
凌漠掐灭烟,合眼把自己重重砸在椅背上,将滚烫的烟头握紧在手心。晚上秦宴打电话的时候态度很平和,说要找他谈孩子的事,他以为秦宴是想念孩子所以答应下来约在家里谈。原本想让1eo一起见见母亲,却被秦宴否决了。
他在家中等了很久秦宴才姗姗来迟。
女人穿的光鲜亮丽,见面第一句就是得意地问:“我好看吗?”
凌漠皱眉,不应与否。
秦宴早就习惯他的反应毫不在意,如同女主人般打量着他的新居。“怎么,自己家里也住不下去了吗?是不是看到你父母都觉得恶心,凌漠你活该,你就不配和别人生活在一起。”
听多了那些话,凌漠早就麻木,他冷冷地问道:“你找我要谈什么?”
秦宴从包里拿出那份皱的文件,砸在桌面上,弯着腰手撑在他肩膀上,幽深的乳沟映入男人眼帘,散着魅惑的香水味:“还能谈什么,当然是离婚啊?”
她的手指眷恋地摩挲着男人英俊的轮廓,顺势斜坐在他的大腿上,压低声线诱惑道:“凌漠,这些年你有碰过其他女人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