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最近心神不宁,沈萧然给自己最后的期限就是儿子的生日。
应酬完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饭店,刚刚她有打电话给沈萧然来接自己,那人也不知道在哪个酒吧厮混,到现在也没到。
秦宴一生气把高跟鞋踹掉,拎着鞋带晃晃悠悠在大马路上闲逛。
“哎呦,谁欺负我家小公主了啊,怎么鞋都不穿了,可心疼死我了。”沈萧然一身酒气,目光倒是清明,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勾住腿弯不顾女人地挣扎抱起她一路飞奔。
秦宴尖叫了一路,手胡乱地拍打着男人的胳膊脖颈脸颊,尖锐的指甲留下了不少的划痕。
被男人抱在腿上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秦宴像个小女生似的晃荡着小腿,抚摸着沈萧然脸上被自己划伤的红痕心疼地问道:“疼不疼啊?”
“得了,现在知道心疼老子了,刚刚您下手可不轻啊。”沈萧然扭头把口香糖吐掉,托起女人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热烈,鲜明,年轻,放肆,浪漫。
这就是沈萧然,与凌漠完全不同的男人。
“下个月底就是我儿子的生日了,你搞得定吗?”
秦宴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角,有些沉闷地回道:“你烦不烦,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