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识她吗?”颜母诧异地问道。
凌漠记起医院的一面之缘,显然颜母已经忘记了,他也不曾多解释。
扶着颜母坐下,他又知晓颜欢已经上班不在家中,思索片刻决定先把妇人送回家。颜母惶惶不安又不好意思拒绝他的好意,一路言谢。
临走前,她喊住凌漠问他叫什么名字,以后好让女儿去道谢。
“我是她以前的老师。”
晚上颜母和颜欢说了这事,颜欢猜到是凌漠,忍不住问道:“妈,你觉得那人怎么样?”
“挺不错的小伙,又年轻又帅气还乐于助人。不过,欢欢你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老师啊?”颜母寻思着那男人也就三十出头,比颜欢大不了多少。
颜欢听到母亲夸凌漠的话,心里说不出来的甜蜜。她耐心解释道:“他是我大学的老师,g大最年轻的教授。而且就是我们a中毕业的,当初我高考的时候他来学校开动员大会还鼓励我考g大呢。”
一提到g大,颜母脸上多了几分遗憾,她拍了拍女儿的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女儿的手心,感慨道:“唉,都怪妈的身体不争气。”
“妈,你又说这话了,再说我要不高兴了。”颜欢躺在颜母的大腿上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