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卓刚下了车,暮色朦胧的光透过四周的梧桐树洒落,透出细细碎碎的影子,快入夜,风吹在身上有点凉。
他望了眼面前宏伟的秦家宅,双手抬起,将解开的西装扣上,在拉吉米尔耽误了一些时间,总算到这了。
身后的保镖把车门关上。
秦家早知道他要来,派出一个军人接他。
来访自然要带礼,保镖把礼交给守门人,便回到车上,他不能进去。
军人带着郁清卓进了门,硬邦邦地问:“秦老夫人带着祖孙儿在花园玩,你是先见秦先生,还是…”
郁清卓目光闪烁了片刻:“秦老夫人。”
花园里。
先消了毒,点了香除虫。
奢侈地铺了一地羊毛地毯,撒上花瓣,悬挂在头顶灯笼一盏皆一盏,把花园照得亮如白昼。
为什么秦夫人要搞这么一套?大概只是她的恶趣味。
她的小祖孙一岁了,整天没什么表情,不哭不闹,笑…很少。但乖到不行,也很聪明,让他做什么,他都能听懂,并实践。
秦老夫人一直没决定好给他取什么名字,头疼得很,到底是最喜欢的孩子,肯定要取个最吉利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