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也没时间顾他教他。留给宠爱他的祖奶奶,对他没有坏处。”
秦芝安仍然没什么好脸色:“你倒是会说话,不是来抢就好。这孩子只能姓秦,未来接替秦家,继承我儿子手里的军权。”
郁清卓说:“我就是来见见他。他和我不太像。”
男孩丝毫不胆怯,直直得注视着郁清卓,不退不移,不喜不怒,好像只是从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什么莫名其妙的联系,所以有点好奇。
秦芝安低头看孩子:“这孩子让人有些捉摸不透。既然不是像你,那就是他妈妈了。”
“他还没有名字吗?”
“想取个最好的。”
“最好的不一定适合他。老夫人脑中最先浮现的名字是什么,不如就这样叫他。”
秦芝安沧桑的眼皮耷拉下来,她沉思了一会。
“就叫,秦闻真吧。”
喂饱你
周末的早晨有些犯懒,室内弥漫着一股酒味。
一只雪白的手臂从被窝里钻出,把被子往外一掀,甄真刚露了头,清凉的空气铺面而至。
身后的云慕青靠过来,越过她,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六点。他换了比较正常朝九晚五的作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