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这个必须要知道。事实上病历里,她最初发病的时候,每天都在疯狂地诉说自己恐惧。当时的主治医生全部记录下来。”
甄真说:“那场实施绑架案的犯人,至今都没被抓到。不过,我知道主谋是谁。”
燕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甄真:“是季灵的爸爸。”
燕宁觉得自己幻听了。
甄真倚靠在墙上,双手环胸,淡淡道:“知道这件事的人有多少,我不清楚。告诉你应不应该,我更不清楚。”
“不能让季灵知道。”燕宁声音有些沉重
知道儿子最近都和谁在一起,可把常青急坏了,那小子不会真的想入赘,把季家这一大企业拱手让人吧?
常青心想这可不行,他费尽心血把季氏企业维持了几十年,不能功亏一篑。
电话一打,把季微找过来。
常青站在自家台阶上,对着刚把新买的敞篷跑车开进院子的季微,嫌弃地挥挥手,说:“你也别进来了,都八月了,把季灵给我带回来,就说他妈发烧了,在医院喊他名字。”
季微伸出食指,把墨镜从自己高挺完美的鼻梁一抬,露出一只眼睛瞧他。
“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