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前系领带。他垂着眼皮,睫毛浓密,瞳孔内情绪不明。眉眼下的颓废感越盛,又变回以前的模样。
他知道她一直在等待离开的时机,没让人拦着她,想走,就能走。
郁清卓打开卧室门,大厅的地板上,那串项坠静静得躺着,他屈膝捡起,扔在垃圾桶。
门外,保镖拿着他的行程表,等他出来。他没有秘书,没有可信任的人,要害他的人太多,数不清……
甄真摸着他阴茎戴好套对准自己湿润的穴口,云慕青刚要进入,门铃响起。
两人都停顿了一下。
衣服都脱光了,前戏也做足了,只差临门一脚,就这样停下来?
云慕青抬起她的腿挺腰进港,才体会到甬道的美妙湿滑,酥麻爽感自尾椎窜上大脑,还没来得及抽动。
甄真被他这么一撑满,体内积聚的快感一下子炸开,电流般涌入四肢百骸,酝酿的汁液源源不断溢满穴口。
两人剧烈喘息交织间,门铃又响了。
真亏云慕青还能保持冷静,他忍了忍,说:“你太紧。都不舍得抽出来。”
说话时,门铃仍旧在响。
甄真已然大汗淋漓,穴肉裹着他的阴茎,一缩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