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其实未必有他想得那么重要吧。
发愣间,小梨已经将她的碗碟铺得满满当当。
同为女子, 小梨看破不说破,她语气一直高昂,劝闻人椿吃这儿吃那儿:“这个我方才吃了一碗, 可糯了, 入口即化呢。”
闻人椿配合地弯了弯嘴角, 兴致并不高, 白瓷调羹在碗里转了一趟又一趟。能有多好吃呢, 这道糯米圆子, 初四时便做过一道芝麻馅的,初九时搓成小小个头、撒了桂花酒酿, 到今日又丢了桃胶、云耳,煮成稠密的汤羹。
他们霍府是大户门第,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但一轮轮的良宵晚宴吃下来,实在是毫无滋味。
美食美景, 如爱人爱情,过犹不及。
“我想吃糖葫芦了。”闻人椿毫无铺垫地小声提了一句。
“诶!?”
“你想不想吃呀?”
“唔,可以啊。”
“那等人开始散场,你同我一道去外头买吧。”
“这么晚了……”小梨看了看东边的天,又看了看西边的天,皆是黑压压的。可是闻人椿鲜少发出这样的不情之请,她不忍扫兴,“那让女使小厮跟着吧。”
“自然。”说完,闻人椿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