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疯了,竟然听信歪门邪说,要拿十年命换你十月安生。我们只能……”
“他好傻啊……”克制不住地哭泣,胸口起伏不平,闻人椿捂着嘴,分不清伤心来自于从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
她多希望霍钰是在报恩、是在可怜她啊。
氛围是凄苦的,连风的吟唱都只剩凛冬的残忍,文在津瞧不下去,仰头抹了抹眼睛。佛法都白念了,这两日为了他们一次次凡心大作,叹命运不公。
他终于缓过来,递了块帕子给闻人椿。
“小椿,昨夜他也来找过我。我想很快,只要你想知道,他会慢慢告诉你的。当然,最煎熬的那部分他大抵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开口。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就不先代劳了。”
“文大夫,你觉得我应该知道吗?”
“要不要想起以前的一切,要知道多少,知道了还要不要留在他身边,答案都在你自己的心里。我想说的只有一句,无论你做了什么选择,没有人会怪你,你只管畅快地凭心而为。”
哪怕是将霍钰痛痛快快地甩到身后吗?
闻人椿抿着嘴,犹豫不决,她的个性真是天生不畅快。
总要命运将她往前推一推。
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