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该说。
戏班子里的人都记好了各自的台词,演得惟妙惟肖。
因而一个多时辰下来,闻人椿唯一觉得有意思的便是桌上的桃酥,至少它仍旧是她想象中应该有的味道。
走吧,再待下去桃酥都要吃吐了。
闻人椿不想继续叨扰他们。
金先生将她送到门口,趁女使还未迎上来,他小声叮嘱她:“小椿啊,你是个懂事孩子。从前在戏班子,许多事情你纵使知道了也装糊涂,这回又何必非要搞明白。我一辈子也算见过不少人,霍爷待你算是好的了,不如就承下这份好,太太平平过一辈子吧。”他之前说的那些,闻人椿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这一句倒是放在了心里。
不知是金先生的那句话触动了闻人椿,还是桃酥吃得太多引出了积食,还未走到主街,她忽然腹疼难忍,快要蜷在一起。
“春小娘,我背你吧。”
“不……必,那儿有医馆的。”求生的意志让闻人椿替此刻的自己指明了方向。
她难得运气好一回,这家连牌匾上的字都要湮没的医馆竟还有大夫坐镇。
这位大夫盛年时其实很出名,无夫无子,还劝人不必相夫教子,街头巷尾皆视她为异类。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