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位小姑娘。
无人比闻人椿出价更高,这戏总算唱完。
小姑娘的母亲见女儿得了好下场,抹着泪珠子跪谢闻人椿。
闻人椿只觉得心慌,多瞧一眼都不愿。人家膝盖还未撞地,她已经转过身:“要谢就谢你们自己吧,生了个不知反抗的傻女儿。”
她语气淡淡,似秋风拂面。但于她而言,这话已说得十分刻薄,连一旁的女使都惊讶不已。
闻人椿往回府的方向又迈了几步,听见小姑娘碎碎的的步伐也跟着近了。
她只好扭头同小姑娘讲:“你可以继续跟着你爹娘生活。”小姑娘矮她一个脑袋,闻人椿还费力地弯了腰,就蜷了一点点,也是腰酸难忍。
唉,她这身子骨不知遭了什么罪,差得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
小姑娘抿紧了嘴唇不言语,全然没有方才唱词时的灵活,眼睛倒是格外真诚,将闻人椿看了个明明白白。
见她腰酸,还懂事地想伸手扶一把,不过两位女使比小姑娘出手更快。
“你要不要同我一道回府?”忍住腰酸,闻人椿撩开了锥帽前的薄纱,好让小姑娘看清自己,而后说道,“可我未必能照顾你。也许你还是要吃苦做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