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子孙满堂。
闻人椿的无动于衷,不可能是装的。当年,就连祛除一朵手腕上的椿花,都快要了她的命。
许还琼忽然觉得闻人椿可怜、霍钰更可怜。一个不知在替谁受偿,一个不知在补偿谁。
于是抱着这份可怜,她在离开之后按着自己屋中的置办,给闻人椿的屋里也添置了御寒的东西。
望着一室满满当当,闻人椿在暖烘烘的软塌上百无聊赖地翻了个身。对着白墙,她开始质疑自己的小人之心。
大娘子应当是个不错的人吧。
而她因大病一场夜夜占着夫君,想来是有点伤人。
当夜,闻人椿主动扯了扯霍钰的被子。
霍钰心头一动,转过身,撑着手看她,却听她严肃说道:“我已经康复了。”
霍钰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你说什么?”细细揣摩,那声音还带着抖。
闻人椿被吓得大喘气,可是口都开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讲:“我……近来能吃能睡,头痛也好了很多。夫君不必日日睡在这里的。”
还好,霍钰松了口气,她只是在赶人,并非真的想起一切。
“不行。”否决之后,他将被子往上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