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教出来的作风。”
“你休要在主君面前胡说!”
“那大娘子呢?”小梨反问,趁菊儿磕绊的时候,她又狐疑一句,“是否她也知情?”
“梨小娘,还请您出言之前细细斟酌!”
“我是卑贱出身,字都写不好几个,怎么斟酌都还是这些话。不过菊儿姑娘放心,我有话都已直说,可没有藏半些在肚子里。”
怎么说小梨都还顶着小娘子的头衔,有人之处,菊儿终究不能硬碰硬,不过也不算输,她警告了一句:“梨小娘,您在府上养尊处优,有曾想念家乡父母的模样,要不要请大娘子做主,让你们相聚一番。”
想到她那双将女儿看得比米糠还轻贱的父母,小梨愣是在闻人椿的屋中念叨了大半柱香的时间。
喝了盏茶后才缓过神来。
“对不起啊,椿姑娘,我讲这些的时候是不是看起来很刁钻无理,你听得耳朵痛吧。”
闻人椿摇摇头,人各有辛苦,能说出来、直接面对,就已经很勇敢了。哪像她当年,明明是被爹娘卖进戏班子的,还总爱粉饰一番,常常同别人说“他们有苦衷的,很快就会来接我”。
那时真的很傻,做的每一件事都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