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快活,哪一桩是我记错的!是他负了娘!”
“你别气别气,伤了心肺不好啊。”许还琼连忙抱着他,拉着他的手停在自己的肚子上。那里有个小生命跳动着,足以让霍钰不再暴怒。
他的喉结滚了滚,声音低下来:“他总是觉得有愧于大哥,连死了都要站在大哥的一边。”
“父亲他是年纪大了,又因病痛头脑不好使。你怎么能放在心上呢。”
“他哪里不好使?你可知他竟自己投了惊松木在屋中、又故意买通你的新女使,就是为了嫁祸于你。疯了,他真是跟大哥一样疯。”
“钰哥哥,别想了,只要将你大哥绳之以法,一切就过去了。将来你有我,还有孩子……甚至,还有小椿。我们一家人又可以过平静日子了。”
闻人椿在外头听得一字不落,她还隐隐约约听见了霍钰的一个“嗯”字。
恶心,她甚至恨不得当场将心吐出来,也好过拥有一颗痛到无以复加的。
霍钰同许还琼之间的感情、信任、默契,哪里是她想象中的疏离,简直就是明州城中的模范。
而她呢,是多余的,就像她手中冷掉的这碗观音面。
“主君,大娘子。”大抵是心已经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