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可能就很难见到霍师父了。”
“我与他……怕是走不下去的。”闻人椿确实做事温吞,拖泥带水,但不妨碍她心中是明镜。她咬着早已发红的嘴唇,将自己理了许久才理顺的事实讲给苏稚听,“他与还琼姑娘的姻缘已是板上钉钉,有二娘的遗嘱、许大人的帮衬,这一生怕是分不开。男子三妻四妾,这原本也没什么,可我好像……我好像做不来小娘子。大概是我天生贱命吧,我宁愿当个女使,宁愿一生都靠自己过活。”她想过了,要她余生都陷在许还琼的阴影下、夹在许霍的恩怨中,是万万不能。
哪怕代价是将霍钰一道割舍。
大抵是她的语气太痛,苏稚赶紧搂了搂她:“别这么说你自己。是这个鬼地方的人都太奇怪!”
“苏稚,你知道吗?我真的不能接受他和旁人恩爱、生子。要装作不在意、大度,甚至要关心那个孩子,真的好累好虚伪。明明临安、明州有那么多女人都能这样活下去,为什么我不行呢!”
“和你没有关系,是霍师父负了你。”
闻人椿摇摇头:“是我错了。他早就暗示我另嫁,可我那时候就跟疯了一样,偏要去救他、纠缠他,还傻乎乎地同他表明心意。其实他根本不能爱我的,他要报母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