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乏善可陈了,纹样平平,只色泽写意一些,有些山水画中高山古树的气氛。
她们一个簪钗满头,一个全身上下只一枚玉链子,还隐于衣衫之下。
实在无需比较。
待闻人椿将布置、菜式、还有配的酒都赞过一遍,霍钰和系岛的人终于来了。
苏稚原本走得好好的,一见到闻人椿的脸就忍不住往前冲,幸好有桑藤见在背后箍着,才不至于让场面一下子失了平衡。
宴席开场了。
动筷子前总要说些风光的话。人人都将此当作走过场,偏苏稚不被规矩束缚,哪怕霍钰正在引荐许还琼,她圆滚滚的眼珠子还是大大咧咧地在闻人椿的身上转。
直到闻人椿轻轻摇了摇头,她才噘着嘴收回目光。
她很不满,心头火压都不压住。
陈隽客死他乡,闻人椿婚事无踪影,这明州城显然是个晦气倒霉地儿。
于是许还琼尽心尽力的接风宴被她接二连三挑了不下五个错处。她知道这些明州人重规矩,便胡乱编了许多系岛的规矩来压人。若不是桑藤见与霍钰在其中周旋,许还琼怕是真的下不来台。
这场宴席上的酒将桑藤见眉间的惆怅越喝越深。明明他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