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椿先是对人声称苏稚犯了水土不服,上吐下泻,而后自己抱着一盆分栽后的野花孤身前往,看得苏稚是莫名其妙。
“唔……”她不知如何讲府院中的门道,毕竟自己也才踏入,想了会索性对苏稚下了逐客令,“你还是和桑武士待在一道吧。”
“小椿,这是要发生什么了吗?”
“不必担心的。他们用得上我,我就不会有事。”倒是她身边的人,都该离得远远的,免得被无眼刀剑所害。
“瞧,我就说吧。小椿可是我们明州城第一善良人,怎么舍得让别人一同犯险呢。”出现在霍晖屋中的不是别人,正是霍钟。
他永远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看人如看蝼蚁。而他身旁的霍晖今日竟连坐也坐不起来,病恹恹地卧在金丝木的躺椅上,盖一副金贵的藏青绒毯,气息却孱弱。
闻人椿将花盆搁下,强压住疑惑向两人分别问好。
霍钟应得高昂,霍晖却没说话。
“看来你觉得我不能出现在这儿啊。”她假装不动声色岁月安好,霍钟就偏要她刨开心中一切,“我总归是做大哥的,不能做甩手掌柜啊。而且你也瞧见了,父亲来了这儿,身子还不如往先。我看二弟只想做场面活儿,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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