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遇的害太惨,她也可以掐着自己的手背,任凭是非黑白颠倒于眼前。
那日是正月初一后的第四天。霍老爷在老霍府收到苛待的事情越传越汹涌,霍钰索性顺水推舟,派了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用了最精贵的轿子将霍老爷接到了自家府上。
且不说后头如何,先博了一个孝子以德报怨的美名。
传闻中,霍老爷是风中残烛、快要烧尽。
闻人椿觉得并不尽然,她在余光中瞥见霍老爷坐在正位,眼眸矍铄、神情肃穆。她想他要么是老谋深算,要么是回光返照。
“不错、不错。”皱纹爬满脸,霍晖的笑意不明。他扫过厅中众人,几张脸倒不算陌生。而后他用拐杖敲了敲地,示意小厮拿出赠礼。
霍晖是生在大户、长在大户的人,哪怕眼下被两个儿子前后压制,落魄不堪,却依旧遵照着该有的礼数。
第一份礼,是颗南海明珠,浑圆饱满,怕是大拇指与食指圈在一道都不如它大,纵使衬着外头耀眼日光,它也没输半分光彩,这礼自然给的许还琼。
第二份礼给的还是许还琼,听闻这支上好的狼毫笔是二娘当初的陪嫁,乃宫中赏赐。许还琼不敢收,紧张地看了眼霍钰。
霍晖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