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场痛经久不散。
霍钰许是忙得厉害,到了第三日的晚上才摸进闻人椿的院中。说是摸,实则是因为当时已是月过中天,他动作又局促得紧。
他以为她不会被吵醒的。过去在系岛,闻人椿总睡得像只吃饱的小猪猡,要他故意捉弄几番才肯醒来。
而此刻,她太快地睁开了警觉的眼睛,黑暗之中亦是亮盈盈。
霍钰有愧,低声唤了句“小椿”,便不再说话。他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搭在闻人椿胸口的被子上。
大抵是闻人椿不躲闪的缘故,他又伏下了头,想往她的脸蛋上亲一亲。也是因此,霍钰下巴上的青渣在闻人椿的眼中越发明显,描出他的消瘦。
闻人椿在心里骂了两日,到此刻,竟是不忍心。她偏过头,嘴巴几乎没有张开,念了了句:“好疼。”
霍钰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掀开被子看了看那块白纱。因日日都有小梨来换新的,它此刻还是洁白的。真正的伤口被掩在其下,霍钰连一分的痛苦都看不到。
所以他说:“不疼了。”
但到底心虚,他只敢在白纱上方两寸的手腕上碰了碰。
闻人椿立马缩回手,依旧重复道:“好疼。”她的心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