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可你为何总要诓我,骗我去发那些痴人的梦,以为终有一日会凤冠霞帔、良人在前。闻人椿幽幽看了他一眼, 她不爱讲怨妇的话,只说:“我知道的。”
“许府今日就是冲我而来的吧。”她语气平平,点破许府众人一整晚藏着掖着的心。宅院中的人就是习惯了迂回,为达目的,总要先铺上好几层朦朦胧胧的纸,平白扯进无辜的人。
若他们将话说明白了,一击毙命,也能痛个爽快。
“我挡了他们的道,让他们不快了,所以他们要寻个由头敲打敲打我。不巧箩儿嘴坏,给他们递了刀。”既然他们都不肯给痛快,闻人椿倒是愿意做个明白人。她跪着的时候便想穿了,纵使往后没有箩儿的多嘴,明日、后日,只要他们盯得紧,还是能抓到一些把柄。
无关大小对错,不过是尊卑使然。
“今日之事就是因箩儿而起,你不要胡思乱想。”
“小椿不是傻子。”闻人椿忍不住驳了他一句,“就凭一个不知趣的连姓名都是才知道的女使,犯得着许府如此声势浩大。”
“折辱还琼,污蔑她声誉,自然是极为要紧!若不是我在场,当真以为你那个箩儿靠几记打就能混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