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教我的与教您的还有差别。”
“老奴不敢。只是府院杂事多而繁,小厮女使又多是贫贱愚钝之流。要哥儿一个个教,恐会扰了霍家哥儿的大事。尤其像这些嘴碎的,往后不知要惹出怎样的麻烦。”
“箩儿确实难教,有劳您费心。可要一竿子打死一片……”霍钰轻笑,“难不成许府没有一个半个嚼舌根的?记得小椿的那些闲话传得可是快极了,您当时可有听过,还是讲过?”
婆子不曾料到霍钰竟是这般反应,抖抖索索跪在了地上。她总想着霍钰是那位跟在许梓君后头的少年,万事随意,极少辩驳。想必后院之事他是无心掺和的,不曾想……婆子又将幽深眼神落在了闻人椿身上。
“我如今也不是好欺负的少年郎,就请带话给舅舅,不必为我劳心太多。若是连家宅都不平,也不必再去生意场上搏杀了。”
“主君也是怕您要操心的太多,累坏自己。”
“有表哥和还琼四面帮衬,已是省事许多。”
许珙听自己被波及,连忙喝住不识相的婆子,训道:“天色也不晚了。既然确有嘴碎的,你按父亲吩咐的,就事论事罚了便是。又没头没尾扯些什么!”
霍钰瞧了瞧外头的天,顺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