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闻人椿胸口吃痛,醒了过来,她又羞又恼,速速将衣服重新裹住。
“你还在生气。”情动到一半,却被泼下冷水,霍钰委屈地怔在原地,气喘吁吁地看着她。
“没有。”回应的时候,闻人椿正对上他白花花的胸口,大抵是因为练拳的缘故,晨光下精壮得很,她不忍再看,微微抬头,又见他喉结滚动,立马将目光挪到自己身上:“先……先上药。”
闻人椿昨晚睡了只半个时辰,她想到许家人的话,又想到霍钰对许还琼的心意,就像走进了一盘死局,绕去每一处都是委屈隐忍。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想写别的,却是记起了霍钰离开时的背影,他的腿好似比平日瘸得更厉害了。
纠缠着想下去,闻人椿甚至觉得霍钰明日就要不治而瘫了。于是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丢了那一点点好不容易攒起的自尊,抱着药贴摸进了书房。
她甚至在此刻后悔,为何不多思虑一下,将此事假手于小厮或女使。
“换好了?”霍钰问得暧昧。
“……还有喝的汤药,我去帮你熬。”
“小椿,你知道我不喜欢欲拒还迎的。”他一伸手就把她拽到了床上。大概就是闻人椿滚到床上的那一刻,霍钰觉得通体舒畅,